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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0章 葉少的女仆 287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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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少奶奶,最後鬧出了這麽多的事情。”

“不,我幫姐姐報了仇,現在輪到我放不開了,如果您不幫我,那我只能和姐姐一樣去死了。”男人語調猛地拔高。

他這一說把雪姨嚇得不輕,伸手在他的肩膀上連拍了好幾下,“你這孩子說什麽呢!那現在少夫人躺在這裏和死人一樣沒有分別,你要到她又有什麽用!”

“放心吧,她不是真的丁依依,火場裏的人根本就不是她。”男人話還沒有說完門就被大力打開,葉念墨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門口,聲音冷得嚇人,“你說什麽?”

雪姨嚇得立刻站起來,“少爺您怎麽來了,我沒有聽見車聲,這是我的孫子,今天來坐坐。”

葉念墨繼續看著屋內陌生的男人,“你是誰,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男人冷笑,“有本事你猜一猜我是誰啊。”

“小疏!”雪姨氣得喊出聲,話說完菜知道自己說漏了口。

葉念墨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蕭疏?”

半年前忽然失蹤的蕭疏回來了,帶回了令人詫異的消息。

蕭疏已經完全換了一張臉,他見自己被認出也不生氣,“葉念墨,你害死我姐姐,最後又間接導致我過了半年非人的生活,現在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沒有任何東西屬於你。”葉念墨走進他,手臂已經開始蓄力,“把我想聽到的消息告訴我。”

蕭疏抿著嘴唇,忽然展演一笑,“我聽說這半年來你一直都很照顧她,把所有的應酬都推掉了,明明有很多女人投懷送抱,卻一直堅持等著她醒來。”他忽然瘋狂的大笑,“可是你等的人又不是丁依依,有什麽用呢?”

他的話說完臉頰立刻挨了一拳,他的臉頰立刻腫了起來,雪姨在一旁急忙叫到:“少爺您別他,是我不好,當初就不應該把少夫人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讓他越錯越深。”

蕭疏吐掉口裏的斷牙和血沫,轉過頭來看著葉念墨,聲音陰陽怪氣,“如果你用心去看,你就會發現我愛你,這真是感人的情話啊。”

他話說完緊接著又挨了一次拳頭,這次不僅僅是臉頰,就連鼻子也在微微冒血。

“哈哈,你打死我吧,這樣你就不知道所有的事情了。”蕭疏被打得有些意識不清,卻還是強撐著說道。

葉念墨的手被都被滴上了血珠,他的身體忽然一震,神色裏滿是不可置信,“Emily和丁依依是什麽關系,為什麽你想綁架她?”

“剛才打我不是很有能耐嗎?”蕭疏笑著,鼻血流進嘴巴裏,把牙齒染得猩紅,“這樣吧,我給你一點提示,半年前的出的那場飛機事故。”

話說完他便不肯再開口,葉念墨掃了他一眼,提起他的領子就往樓上拖去。

藍色的大門第一次被重力給推開,門上的風鈴一震,發出雜亂的聲響,而床上的人依舊沈沈的睡著。

“還沒死啊,恐怕是花了很多錢吧。”蕭疏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著。

葉念墨緩緩的撩開帷幔,伸手進被窩牽出那只蒼白的手。

柔若無骨的手掌隨著他的動作而輕輕搖晃著,指尖的戒指輕易的脫落,掉在地上後發出一聲輕響。

他彎腰撿起來,將戒指輕輕的放在桌邊,而後將帷幔卷起來掛好,床中央沈睡的人被毫無保留的亮了出來。

“抱歉。”他輕聲說著,雙手放在她的臉頰上。

“葉念墨,難道你不怕這裏躺著的是丁依依,你這樣懷疑她她可是會難過的哦。”蕭疏依舊在一旁肆無忌憚的說著,只是眼睛裏滿是喪心病狂的惡意。

葉念墨沒有理他,而是將手附在床上之人的面頰上,而後扯開了第一條繃帶。

白色的繃帶被一條一條的拆卸開了,床上之人本來的面目也逐漸清晰可見,當最後一條繃帶拆開的時候就聽見蕭疏瘋狂的大笑:“哈哈哈,看到這樣子你還愛她嗎!你這麽深情做給誰看!”

床中央的人左邊和右邊的臉頰都被嚴重的燒傷,褐色的組生肉糾結著扭在一起,左邊鼻翼處還因為潰爛而導致鼻翼和臉頰的皮膚黏在一起。哪裏還看得出來本來的面容,普通人光是看一下都會做噩夢。

葉念墨俯身看著床上之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她凹凸不平的面容上滑過。良久他直起身子重新放下帷幔。

“所有的一切我都會查明。”他轉身,語氣堅定。

深夜,葉氏依舊有一間辦公室在亮著燈管,五六名員工輪番在網上搜尋著半年前能夠找到的關於那場空難的所有資料。

葉博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把一份名單交到葉念墨的手裏,“當初存活的人數只有十幾個人,最後失蹤人數確定為38人,而在這38人裏面確實有一個人叫蕭疏。”

他看了一眼葉念墨,“但是沒有人叫丁依依。”

“假名。”葉念墨直接說道:“一家一戶的去搜尋,把名單和當天所有人都對上號。”

葉博點頭,面色裏卻有一絲擔憂,“這樣的排查工作是很艱難的,因為已經過去了半年,而且那些旅客全部都分散在世界各地。”

1451調查飛機失事

1451調查飛機失事

“你想說什麽?”葉念墨沈聲問道。

葉博道:“那個Emily小姐,會不會就是夫人?”

空氣就好像死一般的寧靜,葉念墨眉頭緊蹙,他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可是事情真的有那麽巧合嗎?她看他的眼神他能感受得出來,完全不帶有任何的情感。

“不可能。”他篤定的下了判斷。

小漁村,一個男人正大大咧咧的坐在漁村門口用魚梭編織著漁網,時不時擡頭望了一下湛藍的天空。

聽見不遠處傳來汽車的聲音,他好奇的往汽車駛來的方向眺望著,樣子癡癡傻傻。

看到車子上下來一個長得很嚴肅的男人,他有些失望的撇開頭,嘟噥道:“不是媳婦啊。”

“你好,我想問你一點事。”葉博一進村子就看到有人坐在那裏,當然率先詢問起來,可是他見男人目光呆傻,似乎有些不對勁。

果然,男人繼續低頭整理自己的漁網,“我不要說話,我媽說在外面不說話媳婦就會回來。”

“他就是一個傻子,好不容易討了一個媳婦,可是媳婦卻跑掉了。現在變得更傻了。”不遠處有一個中年男人扯著嗓門笑罵道。

葉博越過果真沈默著不再說話的男人走進村子裏,像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走去。

“半年前飛機失事?”男人放下手裏的活,“那次飛機失事確實是在我們村附近的海域,7;150838099433546還有人看到那些人就好像下餃子一樣掉進海裏,可怕死了,聽說現在到了晚上就沒有漁民敢去那片海域了,說是有很多溺死的人準備找替死鬼。”

葉博聽完才問道:“當初現場救起來的人裏面你有沒有印象?”

男人搖頭,“這點你要去問村長,當初是他組織救援的,那段時間他家門檻都要被踏破了,有大批大批尋親的人去找他來著。”

村長家裏和這個破敗的小漁村格格不入,兩層樓的小別墅用白色的瓷磚砌起來,一樓和二樓之間離奇四根羅馬柱,門前還停著一輛本田轎車。

一聽說是要查半年前飛機失事的,一個老女人把葉博引進書房裏,書房裏一名已經年過七旬的老人神采奕奕的看著他,“你是要找人還是要問信息?”

葉博眼睛一閃,“兩者都要。”

老人一聽滿意的把一張硬紙片遞給他,“找人的話是2300一次,不過現在已經半年多了,找到人是不可能的了,還有問信息是1500一次。”

葉博看到在硬紙片上還標註“撈屍”一項,撈一具屍體就要七萬塊。

“那是明碼標價,還不一定能夠撈得到,要知道那可是大海,要撈一具屍體可是要費很大的功夫的。”村長羊洋洋得意的說道。

葉博眸光一閃,聲音也帶著冷意,“你用撈屍體賺取不義之財。”

“什麽不義之財,我付出了勞動,當然要收取費用,不然那些人的屍體就只能在那裏泡著知不知道!”

不想和這種人再廢話,葉博走出書房直徑往外走,就在院子裏看到一間貼滿貼滿符咒的房子。

房子的窗戶四個角落都被釘起來,門口還是最古老的那種木門,和這棟精美時尚的別墅格格不入。

他走近,打量著這間房子四周,透過門縫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間裏面的情況,裏面什麽東西都沒有,但是還是散發著怪異的味道,地板上有很多攤暗黑色的痕跡。

村長疾步匆匆的走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看樣子是他的兒子。

“你在那裏做什麽!”他氣急敗壞的就要上前拉葉博,被對方一瞪,有些慫的縮了縮肩膀。

葉博神色冷漠,從牙齒裏擠出一段話,“裏面曾經放著的是打撈起來的屍體吧。”

村長的臉暗諱不明,離奇的吃驚以及憤怒,“關你什麽事!”

冷靜如斯的葉博此時也十分氣憤,想必這家人在事故發生的第一時間就去撈了很多的屍體,然後把屍體放在家裏,一旦屍體的家人要來打撈屍體,他們就趁機所要錢財,然後把早就已經打撈好的屍體交給對方。

有些屍體沒有人來認領,被當做了失蹤人口處理,而這些漁民不懂得保存,所以就任憑屍體腐爛,恐怕地上那些暗黑色的血跡就是屍體高度腐爛以後留下來的屍液。

村長給自己的兒子使了一個眼色,五大三粗的年輕人舉著拳頭就打算揍面前不識相的男人一頓,剛伸出手對方就單手接住。

“你們在撈屍體的時候有沒有撈到一個女人,長得很漂亮,杏眼薄唇。”葉博冷冷的說著。

村長不屑的看著他,“都半年了誰記得啊,我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麽的。”

葉博使了使力道,被自己握著拳頭的男人就嗷嗷大叫起來,“痛痛痛!你下手輕一點啊!”

一看自家的兒子都被制服了,村長也知道面前的男人不能惹,便連聲說:“有有有,因為擔心對不上號,所以我們撈起來一具就會給拍個照片,我帶你去看。”

房間裏,葉博一張一張的翻找著,拳頭越縮越深,在發生空難後,有多少人日夜洗面只盼望著能找到親人的屍首,而這些利益熏心的人居然做出這種勾當,想必那些沒有人認領的屍體最後下場也只會是被再拋進海裏。

翻到最後一頁,沒有丁依依的相片,葉博無聲的放松了一下,旁邊的村長小心翼翼道:“其實要說第一時間發現,住在對面那條街道的熊姨才是第一個發現的。”

熊姨?葉博很快就想到當初把草藥給少爺的女人,而且那時候好像還是她傻兒子結婚?

破舊的平房和半年前一樣沒有變化,門口有一個粗壯的女人再曬著鹹魚,她頭發亂糟糟的,被也已經駝得厲害,和半年前相比更老了。

看到葉博,熊姨顯然也想起來半年前給了自己一封大紅包的貴人,急忙放下手裏的活動,又到水龍頭那裏洗了洗手,這才走上前,“您好您好,您不是半年前跟在那位少爺身邊的貴人麽?這次又來拿草藥?那個燒傷的人怎麽樣了?”

葉博語氣稍稍和緩,“謝謝關心,今天來不是來拿草藥的,主要是想問你一些事。”

“什麽事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熊姨很熱情,又把亂糟糟的頭發往腦後梳起,叼著手腕的黑色橡皮筋綁好。

“半年前飛機失事的時候你和你的家人是不是距離失事現場很近?”葉博問道。

話音剛落他就能明顯感覺到一直很熱情的熊姨臉色立刻有些異樣,眼睛也不像開頭異樣一直直視他,神色裏帶上了一縷慌張。

“有什麽問題嗎?”葉博不動聲色的問道。

熊姨這次回答得很快,“沒什麽問題,我和笨熊那時候剛好要出海,確實看到了這一幕,不過因為我是女人害怕,什麽都沒有做就離開了”

葉博繼續道:“能和我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熊姨聽到他這個要求後神色一下子放松下來,她給笨熊使了一個顏色,見對方努努嘴離開以後才開口。

“那天我和笨熊確實是第一批到現場的,應該說整個現場當時只有我們兩個人,那時候天色還很暗,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聽見轟隆的聲音,然後就是火光乍現,哀嚎的人不多,很多人掉下來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死了。”

葉博靜靜的聽著,末了淡淡的說了一句,“其實你看得很清楚吧。”

熊姨猛地看他,再也不肯多亂說一句話,匆匆說了一句要去串門就離開了。

也不會回到國內,剩下的我不用多說。”

回到葉氏以後,葉博和葉念墨報告了自己在漁村裏的所見所聞,“少爺,那對漁民母子應該對於那場事故應該有所隱瞞。”

葉念墨目光放在準備與華泰簽訂的合同上,只要過了今天,葉氏就會成功拿到華泰的大部分資源。

“這時候秘書推門而入,“葉總,與愛德華先生約好的時間是下午三點。”

葉念墨起身合起文件,往門外走時卻被叫住,葉博深色有些猶豫,“少爺,Emily小姐會不會是夫人?”

葉念墨沒有回頭,腦海裏卻浮現那一張神似的臉,但是他知道她不是她,因為那個叫Emily的女人看自己的時候,眼睛裏沒有愛情。

剛來到簽約的酒店秘書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裏的人十分的惶恐,“葉總,抱歉,我今天一直在發燒,所以把四點看成了三點。”

葉念墨沒有說什麽,掛下電話後便轉向會議室旁邊的咖啡廳,拿出iPad繼續工作。

工作了一會兒以後,他擡起頭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頭顱,視線掃向窗外時有些詫異的揚眉。

丁依依拿著大包小包的到處亂逛著,後天就要回到英國,說不準什麽時候才再來中國,所以什麽都得準備好了,禮物也要多買一點。

忽然腹中一股漲意,她擡頭正好看到一間咖啡廳。

解決好個人問題以後她想著幹脆在這裏等著愛德華,所以直徑走向陽臺,隨意挑選靠欄桿的地方坐下。

陽臺的風很大,她眺望著遠方,忽然覺得有點點眩暈的感覺,立刻把視線轉回來。

服務生把她要得咖啡送上,她正向掏出錢包給小費,摸到摸到空蕩蕩的口袋後才意識到自己的錢包丟了。

服務生依舊在一旁笑瞇瞇的看著她,這讓她更覺得窘迫和著急,不僅僅是因為錢包丟了,更是因為裏面還有身份證,她可不想在要英國的時候再遭遇這些破事。

1452狗咬狗

1452狗咬狗

忽然一只手從旁邊橫了出來,那手裏拿著不正是她的錢包。

“太謝謝您了。”丁依依擡頭看著來人,有些詫異,“葉念墨?”

葉念墨朝她點點頭後就準備離開,她急忙掏出零錢付給服務生,然後迫不及待的開口,“你的腳沒事吧,我想去看你的。”

他停住腳步,“謝謝。”

他正要往門口走,面前閃過一個人影,他又停了下來,揚眉看著她。

丁依依知道自己盲目的把對方攔下來很不禮貌,但是回過神來得時候已經這麽做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我後天要回英國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才過來,我想請你喝杯咖啡當做謝意。”

“不用介意。”葉念墨看了看手表後擡腳就準備走。

就在這時一名服務員拿著一杯水蜜桃汁走到丁依依的桌子面前放下,“您點的水蜜桃汁。”

“你好,這不是我點的。”丁依依篤定的說道。

侍者有些疑惑的看著她,伸手就要去拿桌子上的單子。

丁依依很肯定,“我不喝水蜜桃汁的,所以這不可能是我點的。”

她說完,面前黑影一晃,本來應該已經走掉的葉念墨卻已經重新走回她對面坐下,見她依舊站著,他揚眉,“不是說要答謝我?”

“是,沒錯。”丁依依急忙坐下,把單子推向他,“什麽都可以,那一次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那個壞蛋不知道要做什麽!”

葉念墨眼神幽深,“你在國內有沒有得罪什麽人?”

丁依依想了想,立刻搖頭,“不可能的,我沒有得罪誰,因為我在國內誰都不認識。”

她沒有看到他眼神裏一閃而過的失望,氣氛一下子又凝固起來。

“抱歉,小姐,這是我們上錯了,立刻就撤走。”侍者說道,把水蜜桃汁給拿走。

葉念墨看著她微微皺著的眉頭,“不喜歡?”

“恩,”丁依依有些不好意思,“很奇怪吧,我就是很不喜歡水蜜桃汁呢,愛德華很喜歡。”

陽臺的風很大,她站起來貼著欄桿往下看,笑著轉頭,“你知道嗎,我最舍不得的就是國內的美食了,英國的東西實在是太難吃了。”

葉念墨看著陽光下的女人,內心卻是一陣悲哀,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蕭疏說的是真的,丁依依沒有變成那個樣子,她還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開開心心的活著。

已經快要到會議的時間,葉念墨起身走到櫃臺把兩人的錢都給付了,然後離開。

會議室裏,愛德華看起來心情很好,“雖然爺爺不能見到昔日喜歡的戀人,但是能夠知道她的消息已經很好了,也算了解了老人家的一件心事。”

葉念墨坐下,“互惠互利。”

愛德華笑笑,“從此以後國際購物中心不僅僅少了一個對手,更是多了一個聯盟,我可能再

我可能再也不會回到國內,剩下的我不用多說。”

葉念墨對於這個結果還是很滿意的,“合作愉快。”

兩人只用了很短的時間簽訂了文件,一個急切的想要轉手,一個又想要吞並公司,達成意向後雙方自然是其樂融融。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一個小腦袋探出頭來,丁依依見兩人都沒有帶助理過來,也知道兩人可能在談事情,便急忙說道:“抱歉,我立刻出去。”

“回來。”愛德華神情嚴肅。

丁依依撇了撇嘴巴,乖乖的走到他身邊,“做什麽。”

愛德華看了看手表,“在你今天離開家的時候我說了什麽?”

“每過三個小時就要打電話和你報備一次。”丁依依,猛然想起來還有這一茬,知道自己理虧,立刻說道:“下次我不敢了。”

愛德華依舊很嚴肅的不肯松口,要知道那一次她被綁架活生生快把他嚇死了,也是在那一次他知道自己對於她的感情絕對不是能放就放的。

葉念墨置身事外的看著,正準備起身離開,面前遞過來一張百元大鈔,“說好了我請客的,怎麽又付款了。”

“你們剛才在一起?”愛德華神色忽然有些不對,就好像什麽秘密被知道了一樣。

葉念墨沒有放過他一閃而過的表情,卻什麽也沒說,只是默默把這件事記在了腦子裏。

夜晚,一輛黑色的轎車靜悄悄的開進了漁村,葉博從後視鏡看著少爺,從今天與愛德華簽完合約以後少爺的表情不對。

車子停下,電話鈴聲在靜謐的空間裏格外的清晰。

葉博接起,“行動吧。”

黑夜中,幾條人影悄悄的7;150838099433546進入一間破舊的房子裏,不一會一個人就被擡了出來。

朦朦夜色,一切都是那麽靜悄悄的進行,消失在夜色中的人不一會重新出現。

次日,一聲哭嚎以及另外一聲怒斥同時響起。

“你這笨熊來我家裏做什麽!”村長怒斥著正在拍門板的笨熊。

笨熊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呆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立刻死命的拍著門板,“媽!媽!”

“別叫了!”村長大叫著,“你到底來這裏做什麽!”

他心裏是害怕的,裏面那間屋子曾經有過什麽他最清楚,貼上那些符咒也是為了那個原因,可是現在笨熊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這讓他心裏有些發怵。

“我要出去,村長這裏面好臭!”笨熊扯著嗓子一直在喊著,而似乎要響應他的不安,門口恰當的響起了熊姨的聲音,“笨熊你跑到那裏去幹嘛!”

“熊姨”村長一直避免被別人發現的地方被發現了,難免有些氣急敗壞,“叫你平常看好這個傻子!你怎麽搞得。”

熊姨一聽肺都要氣炸了,“你說誰是傻子,你給我說清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勾當,要是我和村民說,你看看那些錢你是不是要吐出來。”

熊姨撒瘋般的亂踢著正在院子裏散步的雞,引得雞瘋狂的滿院子亂竄。

“你這個瘋婆娘,你自己和那個傻兒子又能好得到哪裏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幹了什麽好事,以為把人強留下來別人就願意給你的傻兒子做媳婦嗎?別做白日夢了。”

葉氏

葉念墨看著視頻裏正在爭吵的兩人家陷入沈思,很明顯那對漁民母子把飛機上的一名女性私自扣押,而最後那名女性乘客卻逃跑了。

“少爺,那架飛機上全部女性乘客名單已經都找到了,確實只有一個人對應不上,不過這個人卻沒有信心。”

葉博有些激動,“也就是說當初那名女性乘客可能是用了假身份,而且也在失蹤人口裏。”

“去把那對漁民母子扣押下來,讓他們描述出他們扣押女人的樣貌,然後去一個一個對比。”葉念墨開口。

夜晚丁家大宅,雪姨站在門口焦急的等待著一個男人,看到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過來的時候她心一動,想著今天一定要懇求少爺把蕭疏給放了。

車子停下,走下來的正是蕭疏,只不過他的面頰已經腫得面目全非,看得雪姨揪心不已。

“呵呵,你以為這樣子我就會屈服嗎,你打吧,打死我也可以,我無所謂。”蕭疏惡狠狠地看著葉念墨。

“Emily不是丁依依,那天你綁架錯了。”葉念墨不動聲色的看他,見他表情也是一楞不像是做假。

蕭疏很快回神,“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把我糊弄過去。”

葉念墨不再說話,而是讓人把他放開,“我放了你,如果你覺得丁依依還在這個世界上的就話就把她找出來給我看。”

“少爺!謝謝您,謝謝您!”雪姨滿滿的感激,連忙沖到蕭疏面前心疼的看著他。

蕭疏被松綁後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葉念墨,然後松松手腕離開,逐漸消失在黑夜裏。

“少爺,”雪姨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就是不把話說全了。

葉念墨看她,“你是在擔心我不會真的放了他?”

“不是,少爺,我不是這個意思,畢竟他做了那麽多的錯事。”雪姨被說中了心事,急忙辯解。

葉念墨擡腳往裏面走,“我寧願他說的是真的,那麽我放他走就是在感謝他做了那些事情。”

房間裏,躺在病床上的人今天換上了粉色的連衣裙,連衣裙長到腳踝處,露出蒼白的皮膚。

他撩開帷幔,靜靜的看著面前重新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臉龐,半年來多少個日日夜夜他看著她徹夜無眠,等著她醒來。

“如果你知道我懷疑你,那你一定很生氣吧。”他說完有自嘲的笑了起來,“就原諒我自私這一回吧。”

床上的人沒有回應他,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沈睡。

他直起身子去浴室端了熱水,目光落到了桌子上的對戒上,那天這枚戒指從她的指尖脫落,就一直放在桌子上。

他拿起戒指仔細端詳著,就在這時候電話恰好響起來,葉博的聲音依舊很嚴肅,但依舊帶上了一絲沒有掩藏好的興奮,“少爺,我把那對母子描述的長相拿去做了還原,是夫人沒有錯,夫人那天也在那裏,那對母子綁架了夫人,卻沒有想到讓夫人給逃了。”

葉念墨拿著手機的手在微微顫抖著,他神經質般的在房間裏走了兩圈,而後又走到窗戶凝望著窗外的景色,神情暗晦不明。

“繼續追查下去,”他頓了頓,“那兩個人不用放過。”

掛下電話,他在窗戶旁站了一會,隨後走回床上,再看躺著的人時內心卻已經是驚濤駭浪。

他緩緩的拿起架在面盆上的濕巾在已經逐漸變溫的水裏洗了洗,擰幹了以後像往常一樣牽起被單裏那只手仔細的擦拭著。

1453希望與真相

1453希望與真相

蒼白的手背上燒傷的痕跡觸目驚心,他輕輕擦拭,又換了另外一只手,動作認真。

做完這一切,他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再把戒指戴回床上人的手指,而是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他走到門口,步伐卻在出門的時候停了下來,他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人,隨後堅定的走出了房間。

夜晚,付鳳儀依舊在客廳裏,今天她正好有事要找葉念墨,可是在打了無數通電話卻打不通後心開始慌亂了。

“奶奶您別急啊,哥哥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葉初晴剛哄完海子遇,本來就有些疲倦,但還是強打起精神來安慰她。

付鳳儀哪裏放心得下,“葉總助說他也聯系不上念墨,我就這一個孫子,可不能再出事了。”

她這麽一說葉初晴也覺得不對,於是就給海卓軒打了一個電話。

海卓軒接到電話了以後想了想,直接開車去了當初丁依依和葉念墨居住的房子。

房子已經重新修葺好了,所有的設計和原先的一模一樣,而在小別墅外,葉念墨坐在一樓落地窗延伸出來的陽臺,身邊已經空了好幾個酒瓶。

看到海卓軒,已7;150838099433546經微醺的葉念墨把酒瓶遞給他,“我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

他一口喝掉瓶裏的紅酒,隨後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可是她在哪裏,她到底在哪裏?”

“你在說什麽?”海卓軒坐到他身邊,自己開了一貫啤酒,靠在門檻上望著夜色。

葉念墨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又重新撬開了一瓶紅酒,灌了大半瓶以後搖搖晃晃的往房間裏走去,一路上還被絆倒了一次。

海卓軒跟著他走進房間裏,心裏也有些疑惑,在當初得知丁依依全身被燒傷的時候他也沒有那麽失態。

葉念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沙發,當初火災的時候丁依依就是在那個地方被人救了出來。

“我能想象,她坐在這裏,滿心的悲傷,她以為自己要死了,所以毫不掙紮,內心卻十分恐懼。”他拍打著沙發低聲嘶吼著。

接著他又走到墻壁旁邊,指著上面的油畫灌了一口酒,“在這裏,油畫先燃燒,那是一幅著名畫家的作品,采用的是花梨木的相框,那種木料十分好燃燒,那時候一定是那個地方先燃燒起來的。”

海卓軒見一瓶紅酒又已經見底,皺眉阻止,“夠了,你今天喝得夠多的了。”

他伸手去奪,卻被對方沒輕沒重的抓住手臂,瞬間整只手臂都帶上了酥麻感覺。

“那時候她一定是從破掉的窗戶裏出去的,她放棄了掙紮,以為自己已經死去,而他卻把她帶走了,”他頓了頓,然後打了一個酒嗝,然後才繼續說道:“該死的飛機又讓我差一點失去了她!她到底在哪裏!”

他的話讓海卓軒大吃一驚,如果他沒有想錯,剛才葉念墨提到的人是丁依依,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火場裏的人不是丁依依,那病床上的人是誰?

“你在說什麽,給我清醒一點。”海卓軒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低聲吼道,可是對方卻只是側著頭拼命的灌酒。

海卓軒抓著他的領子往門外的泳池拖去,湛藍的泳池趁著月色濃濃,在池壁投出斑駁的色彩。

葉念墨被海卓軒丟入泳池裏,泳池濺起巨大的水花,不一會兒泳池裏的波痕逐漸平緩,直到消失無蹤。

海卓軒看著葉念墨頭向下已經超出了人體可以閉息的時間,他皺眉,隨後跳進泳池裏。

他將葉念墨翻起來,發現對方眼神冷靜,哪裏有剛才的醉態,他嘶吼道:“你是不是在找死,到底是怎麽回事!”

葉念墨神色清明,淡淡的說道:“躺在床上的人不是依依,當初有人把她救走了,後來又遇到了空難,現在我在找她。”

海卓軒慢慢的放開他,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果真如此的神情。

兩人從泳池裏上來之後直接躺在了地上,濕漉漉的身體浸濕了草地,良久都沒有人開口說話。

“要怎麽找到她?”良久之後海卓軒開口。

葉念墨把已經濕透的頭頭發往腦後梳去,“她最後逃出去了,但是卻不知道去了哪裏,笨熊說有一個男人把她帶走了。”

海卓軒起身扯開西裝外套,“我認識的葉念墨現在不會躺在這裏看星星月亮獨自頹廢,我相信只要想問還是能問得出來。”

他站起來,朝葉念墨伸出手,“你還在這裏墨跡,依依一定在某個地方等你。”

葉念墨看著面前骨節分明的大手,嘴角微微一扯,伸手握住他的手。

淩晨,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駛進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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